“孫先生,做人不能忘本,你車禍進醫院,昏迷不醒,若不是我們救你,你有活命的機會嗎?你不信我,你信誰?”
喬翔宇黑著臉看向病床上的孫博文。
作為孫博文的管床大夫,病人不相信他,對他而言簡直就是羞辱。
孫博文看了他一眼,緩緩道:“將我從車禍現場救回的,是醫院的其他護士和醫生。
為我主刀,將我從鬼門關拉回來的是外科的劉大夫。
你的確為我治療過,但我有肺炎了也是事實,我可以感謝你,但不代表我信任你。
另外,你在我心中也沒有你自己想象中的那般重要。”
孫博文本就是個難伺候的主。
之前若不是秦政一紙配方,徹底折服了孫博文,秦政在孫博文麵前都得不到什麼好臉。
現在他能給喬翔宇好臉色那才是怪事。
秦政也是笑著看著這一幕。
他沒有說話。
但此刻無言,無疑是最大的譏諷。
喬翔宇之前對秦政頤指氣使的那些話,就像是一個耳光狠狠抽在了他的臉上。
他臉色陰沉道:“孫博文,我不管你信不信任我,但你現在肺炎還沒好,身體還未恢複,你一天不出院,我就一天是你的主治醫師,現在病人家屬探視時間結束,你需要靜養。”
說完,喬翔宇直接將矛頭轉向秦政。
“現在,立刻出去。”
“彆在這打擾我病人休息。”
秦政沒動,反倒是對著孫博文一笑:“孫老,我醫館現在在正常營業,你可願去我那治療?”
孫博文還沒說話,喬翔宇直接冷笑一聲。
“他連我都不信,會信你這個招搖撞騙的家夥?你把自己也太當回事了吧?”
說完,喬翔宇轉頭望向孫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