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媽的生活。”
我撿起一塊石頭朝著護城河扔去,泛起的漣漪向著西周散開,給這平靜的護城河帶來了短暫的打擾。
我收拾好我的東西,朝著我和梁然租的房子走去。
路有點遠,我打了一輛車,給師傅說了個地方後,便一首看著窗外的風景。
“小夥子你也搞音樂啊?”
過了一會兒那個出租車司機問我道。
“嗯,我是個唱民謠的歌手,還會點搖滾,會吹點口琴。”
“很厲害嘛,我年輕的時候也是搞音樂的,後來我挨了一巴掌,我才把我心愛的吉他賣掉,在這個城市娶妻生子。”
我來了興趣,“師傅,誰給了你這麼刻骨銘心的一巴掌?”
“生活。”
我們兩個誰都沒有接話,我從口袋裡拿出了煙,點燃後抽了起來,我把車窗搖了下來,看著路邊的行人像走馬燈一樣從旁邊經過,我便感到心煩。
“難道人這一輩子就不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喜歡音樂的最後做起了老師,喜歡當老師的最後成了一名鐵路工人……這就是爛透的生活,總有人在這個世上不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