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伏黑惠:一定要救哦(1 / 2)







第41章 伏黑惠:一定要救哦

聞言狗卷棘遺憾地收回手:“鮭魚。”好吧。

他和夏油傑不太熟, 之前對方回來匆匆時才見過幾麵。但這是他第一次見有人腦子進水,很想看看這個水倒出來是什麽樣?打架的時候,水不會在腦子裏咣咣咣地晃嗎?

狗卷棘想象打架的時候水在自己腦子裏嘩嘩地響, 眼睛不由亮了亮, 感覺好有趣。

五條悟看完兩人的對話和動作後,看狗卷棘的眼神頓時一亮。確認過眼神,這個小孩, 肯定和他是一種人!

五條悟看著狗卷棘故作神秘地說:“我有預感, ”狗卷棘疑惑地看著五條悟,乖巧的等待他森*晚*整*理後續的話。“你以後會和我一樣受歡迎。”

開玩笑,他們這種樂子人,怎麽可能不受歡迎?

狗卷棘無聲地笑了, 然後豎起大拇指:“醃魚子。”好耶。

然後又拉上伏黑惠的手搖了搖,“金槍魚蛋黃醬!”惠也是。

伏黑惠拉住狗卷棘的手十分認真地說:“狗卷哥哥一直都很受歡迎的。”然後擔心地抬頭想問夏油傑的事情, 卻隻能看到梅路艾姆的下巴。

“哥哥好像又長高了。”伏黑惠感慨後有些憂愁:“夏油哥哥怎麽不去醫院啊?打架能行嗎?水不會在腦袋裏晃來晃去嗎?是遊泳的時候從耳朵裏進的水嗎?”

五條悟順手按住海膽小孩的頭, 想試試用這個頭發編個蝴蝶結。嗯?意外的不紮手。

聽到一連串的問話, 五條悟不緊不慢的聲音裏帶著一絲笑意:“醫院的醫生可按不住他。”

梅路艾姆把五條悟的手拿開, 又給惠理了理弄亂的頭發, 才悠悠地說:“不會。不是有真的水。是傑產生了壞想法,需要矯正,但好好說話他聽不進去, 隻有打架打贏了他才會聽話。”

狗卷棘若有所思:要讓一個人聽進去自己的話, 要先打贏對方嗎?他學會了。

“好好看他們的動作, 觀摩下。”

狗卷棘和伏黑惠乖乖地點頭,全神貫注地看著現場戰意澎湃、邊打邊嘲諷的戰鬥現場。

伏黑甚爾和夏油傑在這片廢墟上跳躍飛踢、又互相追逐, 肉眼幾乎隻能觀測到兩人跑出的殘影,宛若新上映的武打電影。

兩人寸步不讓的氣勢和讓人眼花繚亂的動作, 讓伏黑惠和狗卷棘的眼睛越瞪越大,興奮地張大嘴巴,不自覺地鼓掌:“哇~”

夏油傑騰空而起,咒力蓬勃而出,覆蓋全場,藍色的咒力彈從地麵迸射而出,帶著堙滅一切的氣勢,勢必要把甚爾打成篩子。

被夏油傑藍色咒力掃過,但五條悟眉頭都沒動一下,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依舊帶著那種淡然的笑意,饒有興致地看兩人對峙。

而滿場亂飛的念彈和甚爾掀飛的碎石,刺入五條悟周圍後的空氣後,就像是進入了什麽真空地帶,空氣泛起了陣陣漣漪,不能再進一步。

雖然眼前的兩人打的塵土飛濺,但五條悟也沒什麽緊張的情緒。手隨意一伸就接下飛往伏黑惠那邊的流彈,還有空感慨:“哇偶,傑看起來好生氣。”

麵對鋪天蓋地的掃射,甚爾嘴角輕揚,絲毫沒有懼怕的模樣,似乎眼前的場景不值一提,反而挑釁地問:“隻是這樣嗎?”

收斂了笑容,伏黑甚爾腳地上猛地一踏,身體騰空的同時遊雲橫掃,演繹著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淡然,咒力彈被遊雲棍身擊碎,在空中炸開陣陣火花。火花隨著遊雲棍身周圍席卷的氣蕩漾開來,消散在空中。

遊雲是三節棍模樣的咒具,沒有什麽特殊的術式附著,隻是將使用者的力量加倍。

而拿著遊雲就能橫掃咒力彈的伏黑甚爾,實力可見一斑。

看藍色的咒力火花在遊雲棍頭的地方消失,伏黑甚爾意味不明地“嗤”了聲,說不清是嘲諷還是得意。

清晰聽到這句話的夏油傑,不禁把眼睛微微眯起,毫不示弱地回應:“嗬。”

伏黑甚爾不客氣地笑了一聲,看起來諷刺極了,“去高專太久了,我幫你回憶回憶地麵的溫度。”

夏油傑眼神不愉,“你好像很自信?”

一隻渾身電光閃爍,看起來電壓極高的咒靈從甚爾身後的地麵躍出,和踏地而起、宛若離弦之箭的夏油傑一前一後的對甚爾發動攻擊。

伏黑甚爾左腳向後一踏,借力向上騰空而起,從咒靈和夏油傑中間竄出,然後隨手將遊雲換成了天逆鉾。夏油傑和咒靈順勢向上改變方向,向上衝去。

五條悟看著伏黑甚爾那把形狀奇怪的刀,眼神開始變得嚴肅:“他那把刀好奇怪。”

“天逆鉾,”梅路艾姆看向五條悟,“能戳開你的無下限的咒具,你應該認識吧?”

五條悟撇嘴,不禁有些苦惱:天逆鉾竟然在伏黑甚爾手裏,傑會輸吧。

手持天逆鉾,甚爾幾乎是在瞬間就將咒靈斬殺,轉眼便和夏油傑交手了十幾個回合……

當咒術不起作用時,就隻能拚體質,而在身體素質這方麵無人能超越伏黑甚爾。

在伏黑甚爾用眼睛都捕捉不到的速度,直接一刀捅向夏油傑的腎,將人捅了個對穿後,便一個後翻對著夏油傑的腹部一踢,直接將夏油傑砸進了地裏,炸起巨大的煙霧。

本來看戰鬥進入白熱化階段,就高度緊張的伏黑惠,在看到夏油傑被捅後忍不住尖叫:“啊,爸爸,你不要把人打死了!”

在夏油傑砸下來後更是將聲音拔高,還帶了一些難以置信的沙啞:“啊!夏油哥哥,你沒事吧?!”

地上飛起的煙霧遮擋了視線,但絲毫不影響伏黑惠的崩潰。

孩子一骨碌撐著地站起來就要往那邊跑,卻被落地的伏黑甚爾一把拉住,伏黑甚爾點燃一支煙,有些納悶:“真是的,你到底是那邊的?梅路艾姆都沒你著急。”

伏黑惠著急地拍著父親的手:“爸爸,下手太重了!”

真要把人打死了怎麽辦?那他怎麽麵對哥哥?哥哥說教訓一下,可沒說殺人。

狗卷棘也很擔心,如果不是他也被拉著,他都衝上去看看情況了。“鮭魚。”就是。

圍觀的五條悟:“傑?”

伏黑甚爾那家夥絲毫沒有留情,直接將人捅了個對穿,傑不會有事吧?剛剛煙塵太大,兩人又背對著他,他沒看清傑受傷的位置。

梅路艾姆抬手,綠色的藤蔓將昏過去的夏油傑裹挾送到了他麵前。

看了眼夏油傑的傷勢,梅路艾姆嘆了口氣:“這下得躺一段時間了,正好能讓你乖乖聽人說話。”

安撫地摸了摸伏黑惠的腦袋,“傑沒事,我帶傑去醫院,乖乖和甚爾回去,不要慪氣,傑確實應該打一頓。”

伏黑甚爾得意地“哼”了聲,將伏黑惠拎起來:“聽到了嗎?小屁孩。”

伏黑惠抱著手臂生悶氣,“就是很重!好多血!”

狗卷棘扒拉著被藤蔓舉起來的夏油傑,有些擔心,這真的沒事嗎?

“沒事,”梅路艾姆將三人趕回去,“要是很嚴重我都上手了。”

伏黑惠想了想才放下抱著的手臂,拍了拍梅路艾姆:“哥哥,不氣,一定要救哦。夏油哥哥應該知道錯了。”

梅路艾姆點頭,安撫好狗卷棘和伏黑惠,才把人送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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