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著牙忍著痛,額頭出了許多薄汗順著完美的側臉滑落下來,毒血順著劃開的口子悉數的如注出來,直到全部流淨,那道深紅色的痕跡才漸漸消失。
男人將匕首再度插進手肘處,真皮手套沾著粉末已不然再戴了,他扔到草叢中,抬起黑眸,耀黑的瞳仁淩厲的在四處掃了一遍。
周圍既然種滿了各種不一樣的花,說是一片巨大的花園又不像,因為這些花外觀格外的奇特,看上去像似變異的花種。
傅庭淵拿出透明色的顆粒,身形如獵豹般敏捷在花叢穿梭,所到之處都灑上了顆粒。
不多時,他貓著腰出花園,前方是幾棟偌大的的彆墅,圍牆全是用深紅色磚瓦堆蹉出來的。
可見那圍牆也灑了毒粉。
傅庭淵抬腿朝彆墅而去,身後突然響起幾名剛回來的手下說話的聲音,“氣死了,東成那邊做事真他媽不留餘地,把我們的貨搶了不說,就連我們的倉庫都給燒了,連存底都不留給我們,真不是人!”
“就是,若陸先生沒有被那女人給害的在醫院生命垂危,陸先生必定會給我們主持公道!”
“唉,可惜啊,陸先生現在還沒醒過來,也不知道能不能渡過危險期。我就搞不懂了,那女人除了長的漂亮點有什麼好的?我聽說她天天甩陸先生耳光,對他冷冰冰的。現在狠的還眼睜睜的看他流血到天亮,果然枕邊的美人是最致命的。”
幾人邊說邊朝前走,完全沒發現隱在黑暗中的傅庭淵。
男人聞言嘴角勾出冷冽的弧度,天天被甩耳光?
還看著陸延清流血到天亮?
陸延清的枕邊的人?
容心?
應該不可能,她捅了陸延清兩刀,陸延清的人不可能還讓她留在陸延清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