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我若是想弄死這個孩子還輪到的你在這裡嘰嘰歪歪?”
“......”
“你認為我剛剛是要摔掉這個孩子?”傅庭淵於黑暗中看向林詩藤,語調認真的問:“是麼?”
林詩藤一把推開陸延清,她抬頭望著他,並未回答他的問題,隻是問:“剛剛為什麼要突然鬆手?”
她問的是要,而不是突然,很顯然她在懷疑他剛剛的行為是故意的。
“你竟然已經認為我是故意的,多此一舉的問有什麼意思?”
“傅庭淵,”林詩藤突然覺得傅庭淵很不可理喻:“你即便認為我在袒護陸延清,你也不能拿我的生命開玩笑。你突然鬆手了如果我速度慢一點,孩子可能就會摔流掉。
你知道我的身體承受不住再一次的流產,可你剛剛卻那要做了。我隻是想知道其中的原因,可你卻陰陽怪氣,你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麼?”
傅庭淵高大的身形站著沒動一下,精致的眉眼隱昏暗不明,但於無限的黑暗中的他,林詩藤一點也看不清他的神色。
“你說我把你當成什麼?”
“你口口聲聲說把我當成妻子,可是你見過有那個丈夫會傷害自己的妻子的?”
又是這樣的話?
他隻要做了一點讓她不滿意的事,在她那,就是認為傷害。
嗬。
他曾經跟她傾吐的那些心聲,跟她保證的那些話,到現在她仍舊一個字都不信他。
“我隻是鬆一下手你覺得我是在傷害你,那陸延清對你的傷害算什麼?打情罵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