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妤疑惑拆開信。
結果看完就被惡心到了。
“拿走去燒了。”丟了信就冷笑。
“主子,怎麼了?”衛忠疑惑。
蘇妤冷笑,“記得昨兒我告訴你們我家裡的事情嘛。”
眾人點頭。
“我那繼母的大女兒蘇柔,兩個月前進了五皇子府做侍妾了。”
眾人一驚。
“那她來這信是……”
“叫我幫忙呢。她如今在五皇子府過的有些不大好……叫我給她銀子,幫她想法子固寵呢。”蘇妤惡心道。
這是有難處的,想到她了。
翠芝氣憤,“她在想什麼啊,娘娘怎麼可能插手皇子的房裡事。”
這,這簡直是異想天開。
蘇妤冷笑,“所以我說她惡心。”
爭寵叫關係不好的姐姐幫忙,還揚言她不幫就去給父親告狀,讓父親蘇海教訓她。
翠芝氣哼哼,“奴才這就拿信去燒了。”起身抓住那信封就朝外走。
“不,等等,彆扔。”卻忽然一聲喊。蘇妤製止道。
翠芝一頓。詫異回頭,“主子?”
為什麼不燒了?
眼珠子一轉,蘇妤卻忽然狡黠一笑,桃花眸眼波流轉,“你去給我拿張紙來。哦對了,還有口脂。”
不多時,一張雪白的紙上就印了枚紅紅的唇印。
翠芝:這是?
蘇妤卻笑了笑,“嗯,今兒是我禁足的第四日,”說著掐指一算,“……明兒吧,把這蘇柔封信和這張紙一起給太子殿下送去。”說罷,將那紙夾在信裡。
雖然她是被禁足了,可也隻是不能隨意出金華閣,送東西出去卻是可以的。
五皇子府內。
煙雲閣。
大冬天的。
蘇柔終於是在下午接到了徐州那邊父親蘇海寄過來的銀子和包裹,雖然王府內不能隨便接外頭的東西,但蘇柔和五皇子提過一句,五皇子同意了,她自然能要。
“五百兩銀子,不多,不過到開春省著點,應該是夠用了。”紅纓數了數,不由長籲了口氣。
還好還好。這下小姐就不用為炭火發愁了。
最近天冷。
五皇子府上的炭火有些不足,五皇子和五皇子妃那兒肯定是夠用的。
就是妾室這裡,份例隻有幾十斤。
蘇柔隻能自個花銀子買去。可之前為了吃的好些,養的好些,早就花的不夠了。
“母親說什麼沒有。”蘇柔斜靠在椅子上,叫人給她揉腳。
“主子,夫人信上說叫您忍一忍,她和老爺馬上就進京一趟,等來王府見了您再細說。”紅纓道。
蘇柔卻皺眉,“我是問母親對蘇妤怎麼打算。”
紅纓想了想,“來信上提了,夫人說她進京就去東宮見蘇奉儀。”
蘇柔哼了聲,“那就好。”
她自個的手段果然還是不如母親,想以前在徐州家裡時,母親拿捏蘇妤是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