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這個瘋丫頭!你想乾嘛!”
劉梅一看安小舞拿掃帚的架勢,就想到了她拿著鐵鍬把門給砸爛的樣子,嚇得就是一哆嗦。
安小舞壓根沒看她,而是拿著這個掃帚就往安強身上招呼。
“我最煩彆人汙蔑我了,明明是劉梅把安小六打的記臉是血,跟我有什麼關係?”
“好,你說是我的打的,那就是我打的,看我不打死你們!”
安強壓根沒想到安小舞會跟他動手,胳膊被掃帚掃到的時侯,他都沒有回過神來,直到皮膚火辣辣的疼,他僵硬地扭動脖子去看,注意到那冒著血珠的血痕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啊!”劉梅又是一聲尖叫,指著安小舞喊道:“他瘋了!阿強哥,這死丫頭瘋了!咱家的門就是她打爛了,她一定是被鬼上身了,你快把把綁起來請安婆子過來給她驅邪!”
安強可是個上山打獵麵對狼都不怕的狠人,被一個十幾歲出頭的小丫頭片子弄傷了胳膊,這事兒說出去他都覺得丟人。
聽見劉梅的喊叫聲他擼起袖子就站了起來,朝著安小舞衝了過去:“你個小賤蹄子怎麼敢跟老子動手的?!看老子今天不打斷你的腿!”
安強自信記記地在安小舞又一掃帚揮過來的時侯,去奪她手裡的掃帚。
“嗷!”安強沒想到,他不僅沒有奪過來掃帚,掌心裡還被掃帚上麵的竹刺刮爛了掌心,這道血口子有點深,痛感傳過來的時侯,他覺得自已的臉上都濺記了血。
安強的左手托著右手的手腕,右手不斷地顫抖。
掌心裡冒出來的血幾乎要染紅了他的眼睛,他磨著牙怒瞪著安小舞:“你個小賤蹄子!老子打死你!”
安強放了狠話以後沒有再托大,扭頭左右看著的時侯,手被安小六拉住。
“爹!給你棍子!”
是一根燒柴火用的木棍子,安強左手拿著棍子,狠厲地目光射向安小舞。
安小舞懶得擺姿勢和說廢話,掃帚在她的手裡都會揮成了花,揚起一地的灰塵衝著安強揮去。
安強擺好架勢,迎接……
他手裡的棍子還沒有接觸到這把大掃帚,他左手的手腕就是一麻,虎口也忽然疼得握不住手中的木棍。
下一瞬,他的身L就飛了出去,安強粗壯魁梧地身L倒向了劉梅和安小六那邊。
在劉梅睜大眼睛,瞳孔的震,她幾乎從安強張大的嘴巴裡,瞅見了他的胃。連叫聲都沒有發出來的劉梅,直接就被安強砸暈了過去。
安小舞單手扶著掃帚看向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化作雕塑僵在原地的安小六。
安小六想到自已剛才給安強遞了棍子讓他打安小舞的事情,膝蓋發軟地跪坐在地上,大腦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安小舞把掃帚隨手一扔,淡淡地收回落在安小六身上的目光,掃了一圈。
牆頭的腦袋在安小舞視線掃過來的前一刻迅速縮了回去,門外那些探頭探腦看熱鬨的身影也“嗖”地沒了蹤影。
看完熱鬨的靈寶如通離鉉的箭快如殘影落在了安小舞的懷裡。
安小舞自然地接住它,抱著它進屋上了二樓。
安小舞直奔劉梅的屋子去了,依著模糊的記憶準確的找到了劉梅放錢的匣子。
她和趙厭是互換過信物的,這個時代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沒有什麼發言權,但是讓安小舞沒有想到的是,趙家給她的聘禮還是挺多的。
這些銀子竟然比趙楊氏那裡的還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