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鳳澤去了,坐在副駕駛座,安安靜靜的。
沈眠古井無波的開車。
等紅綠燈的時候從包裡拎出根煙叼在嘴裡點燃。
後座的徐鳳澤:“你什麼時候還學會了抽煙?”
“兩個多月前。”
拿到和陸少卿離婚證的那天,沈眠看見裡麵邊角被煙灰灼燒了痕跡。
聞了聞,突然好奇陸少卿為什麼這麼喜歡抽煙。
就這麼抽上了。
在深夜靠著它和咖啡熬夜續命。
徐鳳澤:“抽煙對身體不好。”
“鄉下的小老頭抽一輩子了,該活的活,該死的死,誰也攔不住。”
沈眠說的淡淡的,什麼情緒都沒有。
徐鳳澤看著這樣的沈眠,腦海中徘徊不散的沈眠需要保護的畫麵莫名其妙的變淡了。
但最後沒說什麼,跟著沈眠去了沈家。
到家門口。
沈眠撿了根不細的竹竿,放在花壇上,一邊走,一邊任由竹竿從花壇上劃過,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
腳步延伸到院子裡。
竹竿抬起,重重的朝著門口一盆白色的菊花揮下。
嘩啦一聲脆響。
花壇應聲倒地,成了碎片。
聽見動靜的楊薔從屋裡出來,看見沈眠瞳孔縮了縮,躲在石柱子後麵小聲喊:“眠......”
沈眠手撐著竹竿閒散的站著:“閉嘴。”
說著額首:“讓沈致和出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