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有點拘謹,表情更拘謹,和大氣的五官並不配,但......眼神專注又認真,閃爍著熱切。
沈眠挑眉:“你看上我了?”
景饒喉嚨滾動。
流連在這所酒吧的男人很難有看不上她的。
膚白勝雪。
腰細腿長。
黑發齊腰。
叼著根煙隨性搖擺的樣子,帶了點說不出的頹靡。
卻又不約。
有僭越的就從包裡掏出把折疊小刀在手裡把玩。
手指細白纖長。
黑色折疊小刀在掌中翻滾,描了黑色眼線的眼睛微微上揚,醉意中夾雜著冷豔,從裡到外,抬手頓足,美到動人心魄。
景饒握拳,額角帶出緊張的汗,點頭:“是,我對你一見鐘情了,你信嗎?”
“一見鐘情源於見色起義。”沈眠手指朝前,勾起他的下巴,吐氣如蘭:“你想劫色啊,死鬼......”
景饒沒怎麼喝酒,看著沈眠卻有點醉了。
嘴巴開合半響,吐話:“想。”
沈眠手指摩擦了瞬他的下巴,盯著他的五官多看了很多眼。
腦中天平搖擺不定,最後輕輕的笑笑:“巧了,我也想。”
景饒說他家在附近。
沈眠跟著去了。
進彆墅後,被推搡到了門板上,大衣從肩膀滑落在地。
景饒的呼吸又急又燙,帶著不容忽視的熱切。
冷不丁的,彆墅裡傳來踢踏的腳步聲。
沈眠凝眉,“還叫了一個,沒看出來,你這麼野啊。”
斜眼微冷,手攥著他的衣領,膝蓋抵著。
雖比景饒矮了半頭,吊帶掉下去一個。
但氣場卻誰也不輸。
景饒有點慌了,“沒有沒有。”
說著側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