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出去了。
陸少卿走近在床邊坐下,一眼看見了沈眠石膏手臂上畫著的笑臉。
彎彎曲曲,雖然是笑著,但彆提有多醜。
陸少卿:“不疼嗎?”
醫生說會疼好幾天。
沈眠指了指額角的汗:“疼啊。”
“你可真不是個人,疼還能笑得出來。”
沈眠笑笑:“不然呢?哭嗎?鱷魚的眼淚哭給誰?”
陸少卿抿唇沒說什麼。
將手裡檢查的單子丟過去:“住院費給你交了,護工給你請了,晚上過來。”
說著從錢包裡掏出張卡丟過去:“賠償。”
沈眠笑笑:“謝謝少爺。”
‘少爺’一說出來,沈眠怔了下,陸少卿也怔了下。
陸少卿靜默片刻:“夠嗎?”
沈眠:“什麼夠嗎?”
“你受傷了,給你這些夠嗎?”
這是在變相的問她真正想要什麼的意思。
沈眠:“夠了。”
掌管金融證券公司那四個月,每月的利潤分紅數額驚人,隻是四個月,沈眠就已經是個小富婆了。
除了京都的四合院還有滬市的大套房,什麼房子都買得起。
更不要提在江南安家了。
陸少卿挑眉:“真的?”
沈眠點頭:“真的。”
陸少卿點頭:“真的也對,手法太拙劣,也就值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