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說句‘行了吧’,最後沒說,客客氣氣的:“您忙您的,我先回去了。”
手腕再次被拽住。
沈眠沒忍住:“又怎麼了?”
陸少卿高高在上:“就是你的錯!全都是你的錯!我沒錯!”
沈眠沒說話。
陸少卿重複:“看什麼!再看也是你的錯!”
沈眠沒忍住:“......你有病吧。”
氣氛冷了下來。
陸少卿攥著沈眠手腕的手又緊了。
沈眠手腕有點疼,但是忍了,冷冰冰的:“有病去看病!在這找什麼事!抽什麼瘋!”
陸少卿眼圈發紅,手鬆開了,眉頭和眼睛幾乎壓成了一條陰鬱的線,“沈眠,全都是你的錯,大錯特錯!跟我沒關係。”
沈眠轉身就走。
到家門口聽見汽車震耳的引擎聲。
回頭一看。
陸少卿把轎車開出了賽車的把式。
引擎聲巨大的走了。
沈眠沒理會,但心情還是被影響了。
一下午心情都不好。
在收拾出來的客房裡悶了半天。
傍晚保姆敲門,說季清那邊喊,讓她去吃飯。
沈眠開門,斟酌了一句:“陸少卿在嗎?”
保姆因為她對楊薔的態度,麵色很冷:“不知道。”
沈眠還是想去。
換身衣服出門。
走了兩步。
發現一下午都龜縮在房間裡的楊薔在門口站著。
旗袍披肩烏發。
身段姣好。
左顧右盼。
莫名給沈眠一種江南軟糯姑娘在盼情郎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