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問沈眠為什麼不和爸爸說話。
沈眠打算這一個半月都不和陸少卿說一句話。
明明上次已經說了,要彼此信任,再次說話不算話,沈眠氣的胸口悶悶的疼,一句話都不想和他說。
敷衍了幾句。
帶著沈落在新家待了一天倒時差。
隔天起來,把孩子交給城堡裡的保姆,拎著昨晚趕出來的手寫備忘錄開始遊走於美洲。
康泰心理診療院是連鎖企業,對隱私保護的很好。
沈眠在第一家碰了個釘子。
出門被人塞了名片。
——買賣病人信息。
沈眠挑高眉,沒想到現在還有這種職業。
沈眠追過去,是個中年人,而且是華人。
“從前康泰的一個病人,住在哪個分院,能查出來嗎?”
“能。”
“多少錢?”
“一百美金。”
沈眠:“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沈眠等了不過十分鐘。
中年人從剛才沈眠碰了釘子的醫院裡出來,給沈眠報了個隔壁州縣的地址。
沈眠上網查的信息裡並沒有這個。
沈眠想說,我看著你的信息怎麼這麼假,卻不想多說。
異國他鄉,陸少卿不在,家裡還有孩子等著她。
麻利的給錢。
中年人多說了一句:“這康泰的院長是我大舅哥,有任何需要給我打個電話,隻要錢到位,我全都能解決。”
沈眠點頭,坐車裡打開筆記本,查地址。
意外發現,還真是康泰的心理診療醫院。
卻不是傳統意義的心理診療醫院,是家私人讚助的,隻接受VIP病人居住的地方。
就連網頁上都沒掛上康泰的名字,隻是圖片上有這個名字,而且周圍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鐵絲網。
沈眠隱隱約約感覺,應該就是這了。
隔天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