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晉東:“徐鳳澤呢?”
話音落地。
裡麵出來兩個人,抬著擔架,上麵躺著一具焦黑的屍體。
“東哥,消防那邊一直在打電話,我們是放他們進來,還是怎麼辦?”
嚴晉東木愣的看著擔架,走近看了眼。
目光定格在他手腕處的腕表。
這是前段時間,徐鳳澤讓他帶著去的一家。
那家表隻接待青城土生土長的貴族。
徐鳳澤買了一塊最貴的,把腕間全是鑽的百萬表丟給了賣表的侍應生。
這真的是徐鳳澤。
嚴晉東按了按眉心。
“東哥,消防的人一直在問,放還是不......”
砰的一聲。
嚴晉東把人踹翻在地,走近拎起他的領子,怒喝:“你們乾什麼吃的!怎麼會讓火著這麼大!怎麼會讓他死了!我怎麼告訴你們的,怎麼說的,我他媽怎麼說的!你們到底在乾什麼!”
場麵寂靜無聲。
嚴晉東側臉問身後三個一直看著徐鳳澤的人:“你們他媽的到底在乾什麼!”
“沈......沈小姐......”
被踹翻在地的人擠出話:“沈小姐來了,給我們送飯,送水,我們吃了,她好像下藥了,我們醒的時候,這棟彆墅,已經燒起了大火。”
嚴晉東愣住,摸出手機一邊打電話,一邊朝沈眠在的彆墅跑:“你給了她多少安眠藥?”
“沈小姐說她要在這住一段時間,問我要了一個禮拜的量,因為是沈小姐,所以我......”
嚴晉東心臟跌入穀底,推開燈火通明的彆墅。
可彆墅裡哪還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