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自己在乎的人,什麼都做的出來,也什麼都能做的出來。
就像四年多前。
為了和陸少卿複婚,什麼都能做的出來。
嚴晉東:“你就這麼在乎陸少卿嗎?”
“恩。”
“因為愛情?”
沈眠說:“因為虧欠。”
嚴晉東沉默了。
沈眠也沉默了。
漆黑的夜裡,隻剩呼嘯而來的冷風,颯颯的圍繞著倆人。
嚴晉東:“你去了,永遠也出不來,南城,我進不去,救不了你。”
沈眠搖頭。
嚴晉東:“你想想孩子。”
沈眠:“我會去接她的。”
嚴晉東嗓門驀地就大了:“你拿什麼來接她?你有什麼!從前你有陸少卿,現在呢?你有誰!陸少卿要死了,你誰都沒有!也什麼都做不了!”
沈眠放在口袋裡的手抬了起來。
低頭擺弄了會。
一直緊緊扣著左手手腕的腕表開了。
沈眠把從前那道疤豎起給嚴晉東看:“我有我這條命。”
嚴晉東怔住了。
恍惚間,眼前閃過四年多前那棟房子裡。
沈眠握著玻璃碎片狠狠對著手腕劃下去的樣子。
沈眠說:“我什麼都沒有,我還怕什麼?”
“孩子......”
沈眠打斷:“她會理解的,媽媽是去給爸爸報仇,我和陸少卿的女兒,會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