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著燈光回頭看了眼。
突然就鼻酸了。
沈潔毀容了。
是被打的。
鼻梁變了形,臉上青紫遍布,一側眼窩深陷,長發亂糟糟的蓬著,像是很久沒有洗。
距離沈眠還有三個台階,沈眠卻聞到了她身上......腐朽的味道。
是真的腐朽,像是將死。
十二月的天。
穿著一件破舊的長袖衫,瑟縮的站著,眼睛裡的恐懼幾乎要溢出來。
枯槁的甚至比不上大街上的乞丐,很小聲的說:“求你了,姐姐。”
沈眠目不轉睛的看了她一會,“你的心臟病好了嗎?”
這些傷,無疑是景饒打的,被打成這樣還活著,心臟病像是好了。
陸少卿留下的人開口:“陸少爺給沈潔配了最好的藥,還安排了醫生,三天來給她看一次......”
“滾出去。”
屋裡瞬間一靜。
沈眠淡淡:“滾出去。”
留下的人頓了頓,開門走了。
沈眠看著門關上,朝旁邊坐了坐,拍拍樓梯口:“過來,我問你點事。”
沈潔沒動。
沈眠說:“我問完,就放你出去。”
沈潔來到沈眠麵前坐下了,小心翼翼的,很乖很乖的說:“您問吧。”
沈眠:“五個月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五個月前。
南城生變。
初始是景饒去酒吧把沈潔拖到大街上,衣服扒掉,當著大庭廣眾之下拎著鞭子打。
沈潔說因為一個優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