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晉東哽咽了:“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原諒我,原諒我。”
陸少卿沒說話。
嚴晉東眼淚從眼眶滑落:“我真的錯了,大錯特錯,你原諒我,就這一次,以後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我都聽你的,你讓我乾什麼,我都願意乾,求你了,原諒我這一次。”
陸少卿嘴巴開合半響,想說點什麼,卻恍然不知道說什麼。
沉默的聽嚴晉東,這位大名鼎鼎的‘東哥’在他旁邊細細碎碎的哭。
恍如隔世。
嚴晉東說:“你原諒我。”
陸少卿抿唇:“給我聯係律師吧,孩子歸沈眠,贍養費一個月三千萬,明天簽完字,我回家。”
陸少卿起身要走。
嚴晉東拉住他的衣服:“沈眠生病了。”
陸少卿愣住,接著皺眉:“你說什麼?”
“抑鬱症。”
陸少卿懵了。
嚴晉東拉著陸少卿站起身:“不能離婚,離婚的話,你們倆就真的完了,彆離,還有機會。”
嚴晉東開始說起沈眠的抑鬱症。
沈眠從醒來後精神萎靡,吃什麼吐什麼。
嚴晉東連著三天深夜,在這棵樹下見到沈眠。
沈眠一坐坐一夜,天蒙蒙亮時爬起來回去陪沈落。
像個提線木偶。
最後沈眠說,她感覺自己好像生病了。
嚴晉東帶沈眠去找了心理醫生。
沈眠得病是因為陷入了深深的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