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字,加上眼睛水汪汪的。
沈眠哄:“紗布要換啊,不然感染了怎麼辦?”
“醜,你彆看。”
陸少卿按著腦袋不讓沈眠碰。
沈眠哄:“我不看,我閉著眼。”
“我隻是病了,離不開你,愛你,又不是傻子。”
陸少卿眼神水汽特彆重,說話聲音小,卻直白不打磕絆。
內容是真的很想讓沈眠罵他閉嘴,最後沒罵出來,嘖了一聲:“彆磨嘰。”
陸少卿:“那你晚上能和我睡嗎?”
沈眠原地站定,腦中轟隆隆一片,感覺幾乎要炸了,過了會丟下手裡沾了酒精的棉簽,扭頭就要走。
手腕被握住。
“我錯了。”陸少卿握著沈眠的手腕很緊:“我不說了,不說了,你彆生氣啊,眠眠......”
沈眠原地站定了會,回身認真道:“你可以說......但......但......不能這麼過分。”
陸少卿:“嚴晉東說落落明天就要走了,我隻是想和在南城那會一樣,我們倆和落落一起睡。”
沈眠扇扇羞恥的臉。
陸少卿眼睛裡帶笑:“你在想什麼?”
聲音不軟了,低低沉沉的朝著沈眠耳朵裡鑽。
陸少卿握著沈眠的手腕緊了緊,喉嚨滾動,慢悠悠的說:“你以為我想和你做、愛嗎?”
紅暈不受控製的從沈眠腳趾頭蔓延到了頭發絲。
陸少卿笑笑說:“我當然想,做夢都在想。”
沈眠把陸少卿帽子摘掉了。
陸少卿嘴裡的話卡住。
沈眠冷冷的:“彆仗著生病得寸進尺的和我聊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