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送上門在懷裡的簡瑤,眼底閃過興味,手掌靠後,把本就在懷裡的簡瑤直接控住,聲音低沉迷人:“你真聰明。”
簡瑤仰頭挑眉:“什麼聰明?”
刑南藝俯身湊近簡瑤耳畔輕語:“知道我在想你。”
說著曖昧的笑了笑:“然後就聰明的送上門來了,小瑤瑤真棒啊。”
簡瑤看了刑南藝幾秒,燦然一笑:“我昨晚沒洗澡。”
一句話。
刑南藝破防了,輕嘖一聲:“你真臟。”
不是簡瑤臟。
是簡瑤把刑南藝的喜好摸的清清楚楚。
他這人潔癖,對環境是輕度,對人是重度。
因為這個,從入行換了十幾個助理。
也是因為這個,簡瑤和刑南藝在一起,就算洗澡也不洗頭,外衣更是從來不換。
刑南藝鬆開簡瑤。
瞧見她手裡的行李皺眉:“你拿這堆破爛來乾什麼?”
簡瑤:“借宿。”
刑南藝臉沉了,冷冷的:“我不和人共用一間房。”
“陳啟明來了,你不讓我在這,我晚上就要和他睡在一起。”
簡瑤仰頭,眼神乾淨清亮,一眨不眨的看著刑南藝,聲音腔調刻意放軟放慢,像是軟乎乎的糖果。
刑南藝看著簡瑤出神。
簡瑤啟唇:“求你了。”
刑南藝驟然回神了,按了按太陽穴,淡淡的,“去把行李放沙發上,那地我不睡,臟。”
簡瑤剛想把行李放過去,隔著門板聽見了斜對麵的動靜。
陳啟明的嗓門還是那樣。
“人呢,我老婆人呢。”
簡瑤動作沒停,拎著行李去沙發,錯眼和刑南藝對視上。
刑南藝說:“離了嗎?”
“離婚協議給了。”
刑南藝靠坐在床上,黑藍色的發印襯的眉目精致,俊美逼人,口吻卻不是一般的惡劣,“當初就不該結,瞎子找蠢貨。”
簡瑤和他接觸一個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