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瑤被放開了。
坐在沙發上俯身劇烈的咳嗽,緩和後抹了把額角的冷汗,看向對麵麵無表情轉動手腕的刑南藝。
刑南藝掀眼皮和她對視,眼底什麼都沒有。
甜蜜也好,暴躁也罷,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像是麵無表情的陰毒才是他的真麵目。
簡瑤深吸口氣開口:“刑家主好。”
刑南藝轉動手腕的動作微頓。
簡瑤開口:“二十三歲決勝全局,真厲害。”
刑南藝翹起二郎腿:“給你敬酒不吃,非要吃罰酒,欠教訓。”
“您說的對。”
“托陸少卿查的我?”
“是。”
“如果這不是南城,我分分鐘弄死他。”
簡瑤手掌緩慢的握成拳,想笑著附和,但是沒笑出來,語氣很硬:“以後彆說這種話了。”
刑南藝挑眉。
簡瑤說:“他是我最好朋友的老公,如果讓我朋友聽見,她會不高興。”
刑南藝說:“她不高興關我什麼事?”
“她殺你,我遞刀。”
屋裡安靜了下來。
簡瑤說:“她是我朋友,她在乎的人,誰也不能傷。”
“你現在和我說這個,就不怕我帶著刑家轉投簡冉,把你複仇的計劃碾碎成渣?”
“這些不如我朋友重要。”簡瑤諂媚的態度收斂了,冷冷的:“請你嘴下積德。”
簡瑤本以為刑南藝會勃然大怒,倆人還有的掰扯。
卻沒想到刑南藝突然就笑了,眼底的冷漠和陰毒跟著煙消雲散,像是聽到了讓他心情非常愉悅的事。
簡瑤不得不腹誹,媽的,這還沒病?一群庸醫。
刑南藝:“這麼說來,你老公對你來說還真什麼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