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瑤開車走了。
路上給刑南藝打電話,對麵沒接。
簡瑤沒再打,在天色泛亮的時候到了周山。
給製片發信息讓他找個筆記本送來。
開間房拱進被子裡睡了。
睡的半夢半醒的時候隱約感覺身上好像多了隻手在四處遊走。
陳啟明睡覺很粘人。
手總是極其的不規矩。
性子除了跳脫還很傲嬌。
想要辦事,總是撩她,反向折騰著讓簡瑤主動。
簡瑤迷迷糊糊的吐出話:“陳啟明,彆鬨。”
話音落地。
簡瑤的脖頸像是被條冰涼的蛇纏裹住,刹那間,呼吸困難。
睜開眼看見近在咫尺陰冷的刑南藝,怔鬆了瞬,艱難的動了動脖子:“鬆......”
沒鬆手,反而越來越緊。
簡瑤臉色漲紅,隱約間,聽見了脖頸骨頭錯落在一起的咯吱咯吱聲響,眼底生理性的泛起了霧氣。
脖頸的桎梏消失了。
簡瑤跪坐在床上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咳嗽漸停。
簡瑤手掌慢吞吞的握成了拳,抬頭啞聲問刑南藝:“你發什麼瘋?”
刑南藝盤腿坐在床上,眼簾下一片淤青,麵無表情。
簡瑤揚手給了他一巴掌。
刑南藝偏過臉,半響後正臉麵對簡瑤,視線往下。
簡瑤來周山沒打算過夜,自然沒帶衣服。
裙子脫了給陳啟明,裡麵就隻剩下內衣。
睡覺脫了大衣,自然全身赤裸。
簡瑤掀起被子把自己蒙上。
刑南藝抬頭和簡瑤對視:“裙子呢?”
“在酒店樓下摔倒劃爛弄臟,我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