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紮想退開。
陳啟明的圈著她背腰的手收緊:“傻子,你找人做戲,這種程度是最基本的。”
簡瑤耳朵被片溫軟擦了擦。
陳啟明說:“放鬆。”
簡瑤圈著陳啟明脖頸的手緊了緊,最後沒掙紮開。
跟著陳啟明的步伐在舞池裡轉悠。
音樂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從重型DJ變成了舒緩的柔情。
溫溫存存的,像是情人的呢喃。
簡瑤這些天日夜輾轉,腦中什麼都有。
天降的二八石油。
即將握在掌心的娛樂圈。
簡冉簡家的跪地求饒。
一幀幀的在腦海中纏綿,攪的簡瑤夜不能寐。
耳中喧嘩不斷。
但貼著的溫度太暖。
簡瑤臉靠著陳啟明的肩膀,小聲說:“我有點困了。”
陳啟明聲音暖烘烘的:“睡吧,我在。”
簡瑤手朝下,圈住了陳啟明的腰,眼簾微合想閉上。
睫毛眨動間,看向人群中分外安靜的角落。
困意煙消雲散,像是被驚住的貓。
簡瑤敏感的察覺到陳啟明滾燙的唇在她脖頸處輕吻了兩下。
陳啟明說:“怎麼了?”
簡瑤手掌鬆鬆握握,腦中發暈,眼前像是雪花一樣,閃爍著二八分賬的石油,大權在握的娛樂圈,項目的大獲成功,季無絕的騰飛,簡冉和簡家的跪地求饒。
簡瑤說:“吻我。”
陰暗的角落裡坐著一個男人,帶著鴨舌帽和口罩,讓人很難分辨的出來是誰,但他身後恭敬站著的二萬又明明白白的說他是誰。
簡瑤看著像是和黑暗融為一體的刑南藝喃喃:“陳啟明。”
簡瑤指甲在掌心掐出一道紅痕。
身子被輕輕往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