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瑤在聽見‘啟明’這兩個字的時候怔鬆了一瞬。
“不用了,她沒什麼事,是我記錯了。”
簡瑤掛斷電話指點出租車去沈眠的婚房。
路上看著四周陷入恍惚。
阿森:“姐,這裡就是......你的......你的家嗎?”
“是吧。”
“是......吧?”
簡瑤沒說話。
阿森扒著車窗看向外麵,“姐,這個是什麼?”
簡瑤順著看過去。
是個巨大的棉花糖雕像。
五彩繽紛的。
簡瑤笑笑:“棉花糖,等忙完我買給你吃。”
阿森說好。
簡瑤到門口敲敲門。
看見開門一直笑的沈眠咬了咬後槽牙:“你......胡鬨!”
“先去洗個澡再罵。”沈眠把簡瑤拉進來,抬眼看見阿森怔住:“這是......”
簡瑤:“這是我兩年前在境外救的一個雇傭兵,他那個團被打散了,我把他留在了我身邊。”
沈眠上上下下打量他。
比簡瑤高一點,很瘦,皮膚很黑,鼻骨到耳邊有一道很長的刀疤,年紀看不出,但應該不輕,因為表情硬到看著很老練。
總體麵相很可怖。
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眼神。
沈眠和他對視上的刹那,汗毛豎起。
這人的眼神給沈眠一種躬身準備捕殺獵物的感覺。
很危險。
“乾媽!”一聲脆生生的喊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