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啟明吐出一句,“你真醜。”
簡瑤怔鬆了好大會,茫然道:“你在和我說話?”
陳啟明從門裡漏出完整的腦袋,冷冷的說:“是,我說的就是你,你現在真醜,臉上頂著兩坨開裂流膿的高原紅,看著比如花還醜一百倍。”
簡瑤思考了幾秒:“如花是誰?”
陳啟明冷笑:“是你大爺。”
門砰的一聲甩上了。
簡瑤悟了。
陳啟明是在罵人。
簡瑤沒理會,在門口等了好大會,被告知今晚是無論如何也睡不了人。
簡瑤:“那你怎麼現在才說?”
剛叫來的時候讓她等著,等一個小時冒出一句不能住人。
物業支吾半響:“要不您問問這小區有沒有認識的人,先借住一宿?”
簡瑤:“沒有。”
說罷拉高褲腳淌水進去找錢包。
在手裡捏了捏,環視四周:“這個責任不在我吧。”
物業一怔。
簡瑤說:“下午剛來兩個物業修水管,房屋損失,你們要負責。”
“負責負責。”
“我住酒店的錢你們也要報銷。”
物業應下。
簡瑤放心了。
為了早點把賬還清。
三年的工資,簡瑤都一並充公打到沈眠海外賬戶上了。
回來的急,也忘了給自己搞點錢,手頭上現在就幾千塊。
再付這個錢,她得出去找個臨時工應應急。
簡瑤淌水出去。
想走的時候隔壁房門開了。
陳啟明的聲音冷冷的:“我的損失誰付?”
簡瑤微怔。
陳啟明房門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