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一珍想說話,陳啟明很溫柔的打斷:“聽話,去車上等我。”
唐一珍抿唇去了。
因為是晚上,車門一打開,車內燈就亮了。
刑南藝一眼看見後座那丟著一條白圍巾。
很......麵熟,像是他按照簡瑤織的那條,精挑細選出來的贗品。
陳啟明說:“她和簡冉算是一起長大,心思單純,很容易被哄騙,我回去會規勸她,不會再讓她亂說話。”
“簡冉會死。”刑南藝看向陳啟明,“我會讓簡瑤親手報仇,讓簡冉,簡正浩和陳璿,死的不能再死。”
之前想的是關起來判刑就算了。
實在不行,在裡麵被磋磨的不成人樣也好,但刑南藝心裡不舒服,不是一般的不舒服。
像是心口被人挖了一道瘡疤,裡麵的血肉被輕搗到了腐爛。
時時刻刻的提醒他,是在簡瑤什麼樣的境地下離開了她。
說難聽點,甚至可以說成是拋棄。
年幼一次,三年前間接讓她在境外受苦又一次。
刑南藝說:“讓你的小老婆嘴巴放嚴,否則,簡瑤弄死他們後,下一個我就會讓她弄死你小老婆。”
陳啟明點頭。轉身打開後座車門,扯過那條白圍巾回副駕駛座給唐一珍披上,去了駕駛座開門上去。
車輛駛去,刑南藝心裡無端的有些憋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