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嶽洋在電話那頭問:“喝中藥了嗎?”
簡瑤思索的回複:“我不會熬中藥。”
譚嶽洋迫不及待:“我教你?”
“好。”
簡瑤的生活慢慢上了正軌,跟在陸少卿身邊工作。
有點忙碌,卻不多,因為他下放的權利太多了。
不出差,不出省,非要出,就要帶著沈眠。
看著是工作,其實是假公濟私的遊山玩水,還不帶孩子。
最開始簡瑤無法苟同。
總裁,尤其是十幾個子公司的總裁把什麼都丟給彆人怎麼行?
跟了段時間,發現丟給彆人,放過自己是對的。
很多時候,下放是一種信任,尤其是對能力出眾的人來說。
而且陸少卿真的很開心。
特彆是每天一到點,表麵冷爆,急匆匆哼著小曲的回家去找沈眠吃飯,感覺有點幸福。
簡瑤跟了陸少卿兩個月,隻學到了一個東西,那就是自己從前忙碌到半夜的行為,像個傻子。
掙錢是用來生活的,不生活,你掙了錢乾什麼?生不帶來,死也帶不去。
除了工作外,簡瑤上了正規的生活中還多了個譚嶽洋。
存在感和對簡瑤生活的影響卻微乎其微。
因為他雖然是院長,卻依舊熱衷於跑第一線。
倆人每天都會通話,三分鐘時間說點吃飯喝水睡覺的話,然後互道晚安。
也會見麵,可因為譚嶽洋忙碌的原因,隻多一個禮拜一次,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和沒見差不多。
簡瑤嘗試學陸少卿休閒下來,但是在閒的失眠了幾天後,還是去書店買了書,準備參加明年的高考。
休閒被簡瑤丟到一邊,不太忙碌的生活被裝點的很忙碌。
簡瑤在這種工作學習外加一個存在感很低的譚嶽洋中間,忙碌了四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