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停頓幾秒,問道:“是因為陳總,所以你不來上班了嗎?”
簡瑤想了想:“算是吧。”
主要是想圍巾織好後,去陳家堵一堵陳啟明。
襪子知道碼號就好,圍巾按照長度就好,但帽子和手套肯定是要量的。
量頭圍和手掌,這個理由,她感覺有一絲絲的可能不會被陳啟明拒絕。
組長問:“你打算請多久?”
“十天吧。”
簡瑤覺得十天差不多,圍巾能織好,腰也差不多,剩下的時間也能把彆的都織好。
組長應下了。
簡瑤翻出陳啟明的電話,想拍照說對不起,我也食言了,答應你一個月織好,可我沒有做到。
但我真的很努力了,我織了十幾萬針,但這個線真的太細了,你要的花樣真的太複雜了,我的時間不夠,馬不停蹄,日夜趕工還是不夠。
最後沒發,現在對簡瑤最難熬的事是發出去信息後遲遲收不到回複。
那種一直在心裡牽掛的感覺擾了她二十多天,讓她好不容易養出的肉都掉了幾斤。
簡瑤的生活從在陳氏一日四趟的跑變成了家裡醫院兩點一線。
不給陳啟明買飯,工作,和通勤上班,也不給他發信息,隻每天做一個小時的推拿,時間寬鬆了很多。
簡瑤在去醫院的第五天,做完推拿沒走,心急火燎的在外麵擺弄圍巾最後的收尾。
腦袋被輕拍了下。
抬頭看見譚嶽洋笑了:“這麼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