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司意涵把海蛇酒拿出來解釋:“我和那華人太太說我有個哥哥,腿不太好,這是她給我的,說用來按摩腿很好,可以活血。”
刑南藝接過摩擦了瞬,沒說話。
司意涵抿抿唇:“您活活腿,我出去等。”
小時候經常同居一室,換衣服什麼的都在眼前,但那隻是小時候,長大的司意涵從不敢多看兩眼刑南藝的身體。
在南城是,現在也是,那一晚偷來的肌膚相貼,司意涵更是想都不敢再想。
司意涵說完想走。
嘩啦一聲脆響。
司意涵腳步頓住,看到海蛇酒掉落在地,玻璃瓶破碎,酒水橫流。
她下意識要回去看看刑南藝有沒有傷到,卻聽到刑南藝開口說話了,闊彆三月的第一次。
“不是。”
司意涵還沒來得及高興,聽見刑南藝嗓音沙啞,冰冰的說:“不是哥哥。”
司意涵愣在原地。
刑南藝聲音像是裹挾著寒風,朝司意涵骨頭縫裡鑽。
他說:“不準告訴任何人我是你的哥哥,司意涵,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你在這個世上,隻有你自己。”
司意涵舔舔突然乾澀的唇:“好。”
刑南藝轉動輪椅去了門口。
司意涵走近把他推出去。
回頭去收拾房間裡的玻璃碎片,大約是不太小心,手指被紮了下,冒出一顆豆大的血珠。
司意涵噙了噙,把碎片收拾,海蛇放進廚房留著煲湯。
跪在地上用抹布一下下的擦拭地上的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