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大說:“希望你所給,配得上你所要。”
阿強被送去醫院了,生死不知。人就算沒了也沒關係,但不能是因為一個女人沒的。
這對雪城當地土著來說是奇恥大辱。
可司意涵沒有被淩辱致死,反倒被奉為座上賓,這在雪城是開天辟地的頭一回。
司意涵的一手匕首,和白老大的作為,讓他手下這群大漢,雖然惱怒,卻不敢再造次,就算不滿,也隻是對白老大。
現在司意涵什麼都還沒做就要住出去,還要了這麼多東西,堪稱荒唐。
司意涵說:“我和我哥,離不開雪城。”
想從雪城走,隻有一條港口的路,陸家的人送他們登船後,說的很清楚,終生不得出雪城。
司意涵帶著刑南藝不能走,也走不了。
“我哥要活著。”司意涵直視白老大,“我哥必須要好好的,衣食無憂的活著。”
倆人對峙兜兜轉轉的回到了最開始的一天。
有軟肋的人才好拿捏,司意涵的軟肋是刑南藝。
白老大瞄了眼她的手,嘖了一聲:“手太醜。”
司意涵顰眉,沒等品出什麼意思,白老大已經走了。
......
司意涵在離開刑南藝的第三夜,住進距離他所在家的一公裡開外。
這裡是她從前回家的必經地。
本以為隻是塊比彆的地方要高的土凹,卻沒想到是一間被風雪掩蓋往下走的石頭屋。
沒有壁爐,隻有一間屋子,但因為略封閉,屋裡的溫度並不算低,有將近零下三度。
司意涵在白老大的人走後,像從前回家一樣,踩著積雪朝刑南藝的石屋走。
隻是從前是獨自一人,這次是拉著滿滿一雪橇的戰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