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意涵又想哭了,扁扁嘴憋住,吃了把魚乾,好奇的打量一個多月沒踏進的家。
發現家裡原來放她衣服的地方騰了出來,變成堆積雜物的地方。
她這段時間送來的很多東西都在那。
複健器材,新衣服,狐裘,藥酒,腿部按摩器,還有......虎皮。
以及......她的衣服。
司意涵沒拿走的衣服被塞到了一個袋子裡,和那些雜物放在了一起。
司意涵又掉了兩顆眼淚。
看看廚房裡安靜做飯的刑南藝,叛逆了。
把虎皮拉過來,一張一張的鋪上床。
在刑南藝皺眉出來的時候,抿抿唇,手要抬不抬,最後抬起來指角落裡裝滿她衣服的行李袋,小聲指控:“您......您有點過分,那是......那是我的東西。”
可刑南藝沒理她,轉身又去了廚房。
司意涵惱了。
爬上床接著鋪虎皮。
複健器材一動不動沒關係,把她的衣服都收起來堆雜物也勉強沒關係,可這些虎皮是她很辛苦才要來的,四張都給了他,她鋪的都隻是大氅,可他竟然一張都不用。
司意涵氣的腦袋裡全是火氣,一扭頭,看到角落裡放著的羊毛圍巾。
火氣慢吞吞的降了下去。
自己勸自己。
算了,好歹刑哥活著呢,讓她在這個世上,不是隻剩自己。
司意涵把羊毛圍巾朝刑南藝的枕頭拉的近一點,挨著他的枕頭,希望他可以健健康康,長命百歲。
司意涵氣消了,挪到廚房門口,看被爐火照的半張臉發光的刑南藝,喊了一聲:“刑哥。”
刑南藝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