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南藝現在真的很忙。
忙到司意涵除了晚上,其實沒什麼機會和他說話。
司意涵麵對刑南藝的時候是很乖的。
刑南藝不讓她進廚房,不讓她碰水,她不進不碰。
不讓她多等,不讓她蹦,不讓她久站,大跑,她也可以接受並且改正。
但洗澡洗頭,真的一天都不想拖了,她記得很清楚,刑南藝是有潔癖的。
之前是月子,迫不得已,她可以安慰自己忍耐。
但現在月子已經結束了。
她再臭下去,心裡接受不了,會有點自卑,不敢靠近刑南藝,怕他覺得自己不講衛生。
但是忙忙碌碌的刑南藝那,她又開不了口,讓他彆忙,騰出一個小時,幫她燒一大鍋的水。
還有......
很多天前,她就感覺刑南藝不是在商店工作,旁敲側擊的問過。
可他隻是一句‘彆管’。
司意涵不敢問了,這些天乾巴巴等待的時候,心裡總是懸著一把刀,擔心、忐忑、害怕、恐懼。
昨晚不讓等,點燃了她的委屈。
今天的一句很小的不給洗頭,把她的委屈放大了無數倍。
司意涵揉著眼睛哽咽的哭。
在聽見刑南藝敲碗讓她吃飯的時候,一邊哭一邊喝麵片湯。
聽見刑南藝不甚清晰的說了句話。
司意涵抬頭,淚眼汪汪的,“您說......什麼啊。”
“洗。”刑南藝冷著臉,但到底是妥協了,“吃完飯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