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例如燒水洗澡洗頭這種,你可以自己嘗試著去做,但倒水還是算了。”
司意涵乖乖的說好。
刑南藝點頭:“做飯注意點,不要......”
還想說。
突然想起自己其實不用不放心。
做飯燒柴這種,最開始都是司意涵在做。她沒那麼嬌氣,更從不是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相反,她可能少了點生活的常識,卻是個能夠把自己照顧的很好的人,隻要教她點她不懂的常識,她依舊是那個天才。
會自己修台階、修壁爐、造爐子、磨鐮刀、鑽魚眼、殺魚做飯燒湯,她全都會。
剛才那些重點說了,她應該會注意,再多,就有點過了親情的度,僭越了。
刑南藝閉嘴起身:“我走了。”
司意涵點頭:“您早點回來。”
刑南藝點頭,轉身走前回頭又看了她一眼:“注......”
到嘴的叮囑咽了回去,背起包拿著獵槍走了。
司意涵在屋裡默默的數了幾秒數,悄悄的溜出去。
在風雪中看著刑南藝消失的背影,和往日的每天一樣,雙手合十默默祈禱——早點回來,注意安全,長命百歲。
司意涵的這個下午很懂事的沒有怎麼彎腰,不蹦也不跳,不提重物。
晚上做飯更是小心,做好在鍋裡溫著,喂好孩子哄睡著,默默計算著時間。
刑南藝說會晚點回來。
司意涵覺得再晚也不會超過晚上八點。
估算著七點多,戴上帽子裹上狐裘去外麵等。
寒風呼嘯,天色漆黑,久久等不回刑南藝。
司意涵有點說不出來的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