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該被發現。
但她怕被人注意到,脫了厚重的狐裘和帽子,穿著裡衣凍到全身僵硬,腳步跟著就重了。
不過一分鐘,被堵在一間病房。
在像是頭目的人撲過來的時候劃爛了他的脖子。
因為皮肉厚沒劃到底,但卻給了司意涵緩衝的機會。
抵著他的脖子,讓那些人退後。
他們下了樓卻沒走,一人守了一個樓下的角。另外一人跑走,很明顯是去叫人了。
司意涵在零下五十度的天裡幾乎要被凍僵,但額角卻溢出了細密的汗,冷笑:“當然跑得掉。”
男人噗嗤一聲笑了,“臭娘們,你當我的人都是吃素的?”
司意涵手掌鬆鬆握握,在樓下傳來急促又雜亂,數不清多少人的腳步聲後,把匕首快速收回,沒斷氣的人還想來反撲,司意涵把門砰的一聲反鎖上。
這麼多人,她跑不掉。
所以她在等機會。
人來了就是她的機會。
司意涵抱著奶粉朝醫院另外一頭的走廊跑。
到窗口看了眼。
果然。
這邊樓下守著的人,和大部隊一起從正大門上來了。
司意涵把奶粉扔下去,接著把旁邊病房裡的破舊被子拉出來,一股腦的砸了下去。
翻身越過窗戶,看著三層樓高的地麵,手鬆鬆握握。
在腳步聲已經漫進耳邊的時候,手鬆開,跳了下去。
司意涵測算過。
這個高度,隻要膝蓋蜷曲的力度保持在三十五度,哪怕是慣性下,膝蓋也頂不到下巴,隻要能跳到被子上,她可以安然無恙的下去,不會受傷,不會被抓,不會給刑南藝添麻煩,讓他說話不算話的把她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