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南藝點頭:“還有呢?”
司意涵下巴磕著膝蓋,聲音軟軟的,“要有花草。”
刑南藝現在很少看雪了。
但從前可是經常看的,雪盲症有潛在危險期。
司意涵覺得以後去的那個地方要有花草,五顏六色的,可以慢慢治愈刑南藝,把潛在的危險期給破壞掉。
刑南藝屈起單個膝蓋,手合成鬆散的拳抵著太陽穴,很有耐心,也很溫柔,“繼續。”
“要有大房子,有院子,能看到太陽和雨水。”司意涵眼睛很亮,笑的很幸福,“純海鮮會堿中毒,純肉引發的疾病更多,素食主義者就不會,我們以後去的城市,要有很多的水果和蔬菜,不,我要自己種,種滿院子的蔬菜,搭一個果棚。”
司意涵眼睛亮晶晶的說了很多。
說到種什麼樣的菜,栽什麼樣的果棚,還說到想要養一隻曬太陽會漏肚皮的貓。
說到口乾舌燥,有點不好意思的問刑南藝:“我要的會不會太多了?”
刑南藝想說,你要的其實太少了。
暖洋洋的城市也好,花草蔬菜果園也罷,哪怕是貓,隻要出了雪城,都隨處可見。
刑南藝屈膝支著太陽穴,“還想要什麼?”
刑南藝的聲音隻要溫柔下來,就像是世上最醉人的醇酒。
司意涵有點醉了。
嘴巴開合半響,想說,我還想要,也最想要的是您。
最後臉紅紅的小聲說:“親人一直在身邊。”
刑南藝揉了揉司意涵的腦袋:“睡吧。”
司意涵美美的睡了一覺,早上起來喪了。
刑南藝皺眉:“打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