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意涵的這個中午吃的是阿飛母親做好的飯。
自己吃的,刑南藝沒來。
下午阿飛帶人來送了很多個箱子,說是老大叫人去港口囑咐的。
司意涵蹲在地上把已經開了封的木箱打開。
看見了五身保暖內衣。
司意涵怔了很久,輕輕笑了。
像是開百寶箱。
又找出三件輕薄在家裡穿的毛衣、一打羊絨襪子、兩件防寒服、三條鵝絨褲、兩個針織帽、皮靴、棉靴、幾本筆記本,一盒黑水筆,還有一個插電的古早床頭燈。
越看笑容越大,到最後司意涵情不自禁的哇了一聲。
她搬家這些天,用的不再是蠟燭。
挺好的,鼻腔裡不會每天早上起來都黑黑的。
但每夜隻要孩子餓的吭吭,刑南藝就會下床去開大燈。
刺眼的燈光照的司意涵感覺自己的眼睛都要瞎了。
刑南藝托人給自己帶插電的床頭燈,代表他心裡真的把她放在了很重要的位子,會比她還要重視她的需求。
司意涵抱著精致小房子造型的床頭燈愛不釋手。
拎著改造的工具把床頭的破舊線路改了改,將小房子的床頭燈紮上。
蹲在地上托腮看了好半響,上午那種說不清的難受就這麼煙消雲散了。
司意涵感覺自己這樣很不好。
她人生的十四年裡全是刑南藝。
而刑南藝的十五年裡全是瑤瑤。
刑南藝是很專情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