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梅拉知道。
她思索了幾秒,“所以呢,你是想利用我離開境外。”
是。
但不能承認。
“知道手握沒有法度的權勢是什麼滋味嗎?”
梅拉微怔。
“外麵的世界殺人是犯法的,可在境外,人命隻是螻蟻。”刑南藝說:“我不想隻是做雪城的一個管事。”
刑南藝眼神霸道又直接:“我要往上爬,要做境外一城之主,要手握權勢和力量,要讓陸少卿為對我做下的事磕頭認罪,要娶境外最尊貴的女人做我妻子,和我並肩,一起看境外的風華。”
境外的一城之主多如過山之卿。
梅拉沒見過中立派和不戰派的城主。
但卻見過好戰派的,那些人的眼神像頭狼。
而此刻,刑南藝的眼神也像頭狼。
梅拉享受彆人對她的殷勤。但因為出生高貴見過高位人的緣故,其實更慕強。
如果說之前溫柔幽默風趣又含笑的刑南藝讓她心動。
現在這個俊美到像是天神,眼神陰冷又絕對的刑南藝。讓她著迷。
梅拉心臟不受控製的劇烈跳動了起來。
人都說女人有兩條命。
一條是出生定下的。一條是未來的丈夫給的。
梅拉未來的丈夫,在很久之前就定下了。
好戰派那些老頭城主之一。可現在......這個男人要和她肩並肩。
梅拉手掌鬆鬆握握,遞給刑南藝:“如果你願意給我獨一無二的偏愛,我可以幫你。”
刑南藝沒接她的手:“所謂獨一無二的偏愛是什麼?”
“像對待司意涵,不,比對待司意涵要更好。”
就此應下是上上解。
但......刑南藝說:“不要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