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意涵沒說話。
“否則那晚你不會疼成那副樣子,卻不罵不叫,反倒卑躬屈膝的對我極儘阿諛奉承,你很怕很怕我。”
不是怕。
司意涵把刑南藝的命排在了自己前麵,並且是遙遙領先。
任何有可能會威脅到刑南藝生命的東西,司意涵都會百分百的讓步。
梅拉背靠椅背,環胸看著司意涵,笑容像是朵花,“而你之所以怕我,是因為你在乎你哥,你,遠比他在乎你,還要在乎他。”
司意涵打斷:“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和你哥在一起了。”
“想讓我喊你嫂子?”
“不......”梅拉搖了搖手指,風姿卓越的走近,踩著高跟鞋環胸俯視司意涵:“石油區的陸少爺對你和刑南藝下了封殺令,因為你會抗生素,我哥絕對不會讓你和刑南藝離開雪城,他想要從雪城出去,做境外一城之主,向陸少卿複仇,隻有我能幫他。”
司意涵打斷:“你到底想說什麼?”
梅拉一字一句:“做我的奴隸,不準告訴刑南藝。”
司意涵的手緩慢的握成了拳。
梅拉說:“否則,我絕對不會幫他。”
司意涵感覺她在說謊。
刑南藝說了梅拉會幫他。
但......
司意涵想起了刑南藝昨晚的疲倦。
她也想幫刑南藝,很想很想。
她很心疼刑南藝強忍惡心卻還要對梅拉曲意奉承,更心疼他的疲倦。
司意涵點了頭。
梅拉唇角的笑放大,重新坐下後,翹起腳上的靴子:“給我擦鞋。”
司意涵靜了幾秒,走近在她身邊蹲下,用抹布給她擦鞋。
梅拉眼底閃過報複的快感,卻覺得不夠,還遠遠不夠。
司意涵在上午得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