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意涵有點緊張,感覺自己說的是不是太漏骨了。
抿抿唇補充:“您是我的親人,是我的哥哥,我很在乎您,您彆多想昂,是對親人的那種在乎。”
刑南藝重新邁起了步子。
晚上在司意涵睡著後,脫掉了她的襪子。
他這些天除了私密的地方,隻剩下腳沒檢查。
司意涵一直穿著襪子的腳趾頂端,青紫一片。
從大腳趾到小腳趾,無一幸免。
而且五天了。
淤血還是又重又濃。
刑南藝下床找到化瘀的藥。
把她的腳放到懷裡,搓了搓自己有點泛涼的手,朝她腳上捂了捂,接著開始輕輕化開淤血。
淤血太重了,不化開也許有天會爛在裡麵。
在雪城這座城市。
司意涵的手背已經留下了不可逆的疤痕。
她的腳不能再出事。
但司意涵睡著了,刑南藝不敢戳破,也不敢大力。
最後無力下,額頭輕輕抵著她溫熱的腳:“司意涵。”
刑南藝喃喃:“對不起。”
明明有更好的辦法安撫梅拉那個瘋子的情緒。
隻要把她想要的最好的房子給她。
隻要忍住惡心,對她偏愛點,每日看著她,彆明目張膽的護著司意涵。
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
短暫的和司意涵分開一段時間。
梅拉那個霸道不可一世又自私的性子,就不會緊盯著司意涵不放。
就算盯著,有他守著,她也沒時間更沒機會欺負她。
是他太自私了。
不想和司意涵分開,不想和她分床,自信他能掌控得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