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停頓幾秒:“九個月?”
“對。”
保姆拿了臟衣服轉身匆匆出去,找到刑南藝,“意涵小姐說她懷了九個月整。”
刑南藝切菜的手頓住。
保姆不明白:“九個月是足月啊,為什麼她說自己是早產?”
因為她沒常識。
所謂的早產,參照的應該是懷胎十月,可懷胎十月的標準是一月二十八天,而不是自然月。
刑南藝手冰涼發抖,甩了甩重新開始切菜:“出去吧,不要告訴任何人。”
保姆應下。
司意涵這晚忙完去保姆家接司燁霖。
拐彎的時候看見刑南藝抱著孩子站在家門口。
平時刑南藝抱著孩子等她,看的一直是司意涵來的方向。
現在看的是司燁霖。
眸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司意涵腳步頓了幾秒,揚起笑走近,“刑哥。”
刑南藝回神,目不轉睛的看了她幾秒,“回來了。”
“恩。”
之前是兄妹。
現在也是兄妹。
但相處的氛圍卻就是這麼悄無聲息的變了。
司意涵感覺問題出在自己身上。
想了想,朝他近了點,眉眼彎彎的嘗試把距離拉到從前的親近,“您今天不忙嗎?”
“你從家裡搬出來吧。”
倆人話是同時開始說的。
司意涵唇角的笑僵住。
刑南藝抱著親呢摟著他脖子不停蹭的司燁霖回身看向她:“先搬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