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燁霖眼淚斷了線的往下掉,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控製不住的,司意涵眼淚跟著往下掉,“我......我不是故意凶你的,我......我隻是害怕,我隻是怕刑哥會把我們趕出去,我......”
“我真的很害怕。”
“對不起。”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司燁霖,你彆哭了好不好。”
司燁霖一直在哭。
哭到臉色嫣紅,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司意涵懵了,這才後知後覺他身上燙的厲害。
從生下來一直健健康康的司燁霖發燒了。
司意涵找出毛毯把司燁霖裹住,捂著他的嘴悄悄繞開前院,在黑夜裡朝醫院狂奔。
刑南藝的房間在後半夜被敲響。
刑南藝皺了眉:“怎麼了?”
“意涵小姐和小先生不見了。”
刑南藝囑咐保姆每晚起來去看司意涵和司燁霖一趟。
她剛才起來,屋裡沒人,床鋪冰涼,像是沒人睡過。
刑南藝按了按眉心:“你說什麼?”
“不見了,司小姐的衣服還沒穿,就在門口掛著。”
“叫阿飛帶上人找。”
刑南藝大步朝前走,兩步後回頭拎起件防寒服朝外走。
梅拉聽見動靜起身,“南藝。”
刑南藝充耳不聞。
梅拉皺了眉,上前幾步拉住他。
不過剛碰到,這段時間溫柔到眼裡隻有她,深愛到像是非她不可的刑南藝突兀的變了個樣,眼底裹挾著濃鬱的厭惡,把手腕抽出來,“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