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意涵察覺出是什麼意思,臉通紅的死活不願意。
刑南藝沉了臉:“鬆手。”
司意涵抿抿唇鬆手了,扯過枕頭蓋住臉,壓抑住羞澀。
而刑南藝則懵了。
靜了幾秒。
把手搓熱,給不停哆嗦的司意涵上藥。
這幾天的司意涵太乖了。
總給刑南藝一種她不是被逼,是願意的錯覺。
這瞬間,錯覺被戳破了。
刑南藝晚上摟著她開口:“司意涵。”
司意涵縮在他懷裡糯糯的恩了一聲。
“你為什麼不說?”
刑南藝和醫生說了什麼司意涵並不知道,喃喃的啊了一聲,不太明白。
刑南藝側身,把司意涵也側了過來,手伸出去碰碰她的額頭、睫毛、鼻梁和唇瓣。
半響後開口:“不舒服為什麼不說?”
司意涵怔了瞬,“我......我沒有不舒服。”
刑南藝眸光深遠了,“你現在是不是很怕我?”
刑南藝從前沒這麼多心思。
她在身邊就好。
自從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在身邊已經滿足不了他。
刑南藝想碰碰她,不做食髓知味的事,也要碰著,挨著。
他伸出手扒住她的脖頸,額頭抵上她的,一字一句:“怕就對了。”
捅破了窗戶紙就再也變不回從前了。
刑南藝不管司意涵現在怎麼想,盯著她也告訴她:“你記住,如果你敢從我身邊離開,我真的會把盛淮碎屍萬段,會把司燁......”
刑南藝頓了頓:“碎屍萬段都不行,我會把他的殘渣丟進海裡喂魚。”
“會把你關起來,哪都不能去。”
“會把一天四頓的飯減成三頓。”
“會......”
刑南藝說:“會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