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刑南藝其實對司意涵說過一次。
但那次的感覺和現在不一樣。
那次像是哄剛和他發生關係的她。
這次......像是真的很想和她有個這樣的家。
這樣的一個,司意涵從前告訴過刑南藝,想要的家。
司意涵悶悶的笑了,“好啊。”
刑南藝把司意涵背了回去。
晚上翻身壓著她一直親,摸摸索索的沒完沒了,卻很小心的,一下不碰她的腿。
司意涵逆來順受。
隔天一覺睡到下午,吃飯陪孩子玩,在深夜的時候不自覺的開始期待刑南藝的到來。
刑南藝果然來了,又把孩子給丟去了保姆房間。
回來翻身上床,嫻熟的將司意涵掀翻。
在天蒙蒙亮的時候欺身,貼著她的耳畔啞聲問這兩天一直在問:“你今天想盛淮那個狗雜碎了嗎?”
司意涵額角全是細汗,手微微蜷曲,輕覆刑南藝心口,暈著紅氣的眼睛眯著,喃喃:“沒。”
刑南藝的心和第一次問一樣,軟成了一團。
輕拍她哄睡,不過一會,摟著她磨磨蹭蹭,又來了一次。
刑南藝感覺這樣不太對。司意涵性子膽小,還有點怕他,不舒服了不會說。
但自打那晚開了葷後,從前做兄妹克製下的發乎於情,止乎於理怎麼都做不到。
總想挨著她碰碰她。
加上司意涵之前說有癮,刑南藝總有點莫名的緊張,怕滿足不了她。
於是便順從本心,很溫柔很小心的不去傷著她,卻也真的沒完沒了。
司意涵昏昏沉沉的和刑南藝這樣過了七天。
第八天的時候,伸手擋住了刑南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