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南藝本有點氣和惱,但卻更急躁。
他撩撥司意涵的遊刃有餘隻是表象。
司意涵說她有癮。
但他感覺,他對和她發生親密關係的癮比司意涵大了百倍。
沒問下去,按著司意涵在大氅裡滾成了一團。
徒留胖胖的十個月司燁霖慢吞吞的扶著床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然後圓澄明亮的眼睛盯著倆人,眼睛笑成了月牙。
司意涵和刑南藝的家完成了封頂,進入撤鋼筋的階段。
但司意涵高興不起來。
因為梅拉明天又要回來了。
司意涵晚上小心翼翼的問刑南藝,“你和梅拉還結婚嗎?”
司意涵記得刑南藝上次去境外是去和傑森談他和梅拉結婚的事。
可轉眼兩個月了。
刑南藝再沒去過境外。
刑南藝目光定格在扶著床幫,走路像是小鴨子的司燁霖身上,隨口道:“我和她結哪門子婚?”
司意涵怔愣住,撓撓頭又迷茫了。
她覺得刑南藝是真的愛梅拉的。
那條送給梅拉,又因為她一句話就被燒掉的簡瑤圍巾,就是鐵證。
可和刑南藝在一起越久。
越感覺刑南藝對梅拉真的好敷衍。
敷衍到她甚至有時候會迷迷瞪瞪的懷疑之前對梅拉深情的刑南藝是她做的一場噩夢。
司意涵小小的掐了把自己。
有點疼。
想了想,翻身托腮看向床下正張開手讓司燁霖嘗試鬆開手走過來的刑南藝,“我有點吃醋。”
刑南藝微怔,看見司意涵彎下了唇角,撇下了眉毛,可可憐憐的說:“刑哥,我一想到你明天陪我和司燁霖的時間會少很多,我心裡就有點難受。”
司意涵抿抿唇,“也沒多少,就一點點。”
但一點點對刑南藝來說已經足夠他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