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南藝談及的眉眼很漂亮。
司意涵心軟的要命,趴在床上抱著書研究了兩天。
在紙上寫了最多一個月就能長大結果的小蔥豆角黃瓜等。
還有很多外麵世界隨處可見的可以很快成長的花。
寫了一整張紙,在晚上鄭重的交給刑南藝。
刑南藝隔天送梅拉的時候,把紙張交給這次要隨船出海的阿飛,“把這些種子給我帶回來。”
阿飛應下,揣進了懷裡。
側目看了眼梅拉,“梅拉中的毒,境外真的查不出來嗎?”
“查不出來。”
四個月前,司意涵為了加快研究抗感染藥物,培植了三個保溫箱的病菌,其中有一株變異的病菌,移植到實驗鼠身上後,司意涵手頭的抗感染藥物怎麼都搭配不到對症的藥物,更匹配不上目錄對症的病,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小白鼠七竅流血,痛苦不堪的死了一批又一批。
她抓耳撓腮了三天。
讓他把那株病菌拿出去銷毀了。
刑南藝當時覺得那些白鼠的死狀頗為解氣,拿去給窯洞裡的雪城土著做實驗。
確定了劑量的多少會讓人和白鼠一樣一點點痛苦不堪的死亡。
司意涵都研究不出來對症的藥物。
梅拉必死無疑。
刑南藝轉頭走向一直按太陽穴的梅拉,彎腰溫柔道:“還難受嗎?”
梅拉眼底布滿了紅血絲,“恩。”
刑南藝屈起她的手背落下一吻:“到境外找個醫生好好查查,我等你回來。”
梅拉恩一聲,“彆擔心。”
刑南藝笑笑,轉身想走時,聽見梅拉說:“你比我想象中要狠心和絕情。”
梅拉身邊的雇傭兵被他買通了三個。
傳達給梅拉的全都是司意涵和刑南藝斷絕了關係,她現在的日子過的很拮據。
刑南藝回頭,狀似不解,“你指的是什麼?”
梅拉臉色蒼白隱帶病氣卻笑的風情萬種,“但我喜歡你的狠心和絕情。”
尤其是對司意涵的狠心和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