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意涵被刑南藝喋喋不休的話打斷了心裡的疑慮。
好笑的看他麵目扭曲的沒完沒了。
突然有點心疼了。
吃醋的刑南藝可愛死了。
但吃醋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司意涵彎腰親了下刑南藝。
從前親一下就害羞的避開。
這次沒避,手攬著他的脖頸,臉紅紅的學他總親她的樣子,生澀的從眉心往下,落下細細碎碎的吻,“我去打聽的不是盛......”
刑南藝耳畔泛著紅,手卻捂著她的嘴,凶的嚇人:“你敢在我麵前說他的名字?”
司意涵眉眼彎彎的笑了。
笑到刑南藝鬆手直接把司意涵丟到床上。
很凶的吻她,吻到司意涵腦中近乎缺氧後手摩擦了瞬她的臉,“司意涵。”
司意涵喘著氣的恩了一聲。
刑南藝在司意涵心裡一直是沉默又內斂,肩膀寬到像是天一樣可靠。
但他其實不全是這樣。
他會委屈、會憤怒、會跳腳、會大吼、會難過。
這些從不屬於司意涵,在從前的歲月裡獨屬於簡瑤。
可現在。
刑南藝像是有點委屈了,鼻尖磨蹭了瞬司意涵的鼻尖,聲音壓低到泛起層層顆粒,“你到底......什麼時候可以愛上我,不是親情,是女人愛男人的愛,是愛情。”
司意涵眼圈濕潤了。
想說我一直都愛你啊。
告白的機會被不敢聽的刑南藝吞進了唇齒間。
司意涵沒再說的機會,因為梅拉快要回來了,也想不起來再說。
梅拉回來的當天。
司意涵偷偷的溜出去,在人群後麵忐忑不安的等著船來到。
船來了。
那抹粘在司意涵心臟半年的蚊子血不見了。
司意涵揉揉眼睛,確認了好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