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森事多,不會在雪城長待,最多傍晚就會跟著船走,這件事沒辦法和司意涵解釋。
司意涵聽見他說話哦了一聲,斂了眉眼,垂下的雪白脖頸那全是斑斑痕跡,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像是個要被遺棄的貓。
刑南藝心有點軟,但還是要出門。
手搓了搓她的脖頸,俯身吻了下她的眉心,“我......很快就回來。”
司意涵淡淡的哦了一聲。
刑南藝心裡湧出一種無法自製的失落。
看來她剛才難過,是覺得他回來的太早了。
刑南藝又溫存的親親她,走前囑咐保姆:“看好門,不要讓她出去。”
保姆應下。
刑南藝抿唇,“我待會把門鎖上,你們今天都彆出去了。”
刑南藝把大門從外麵鎖上走了。
到港口隔著很遠看見了傑森,身後站著兩排抱著衝鋒槍的雇傭兵。
刑南藝走近額首:“節哀。”說的自然是梅拉的事。
傑森側目盯了他幾秒,“聽說司意涵不是你的親妹妹。”
刑南藝恩了一聲,無所謂道:“我從沒說過是。”
“但梅拉告訴我說,是。”
“她記錯了。”刑南藝很不耐煩應付他,直接錯開話題:“走吧,去火藥廠。”
傑森眼底戾氣一閃而過。
他厭惡透了刑南藝。
這個男人學曆不高,但卻太聰明了。
身處劣勢,卻永遠沒有身處劣勢的自覺。
明明命在他的掌控下,並有無數杆槍對著他。
但他卻絲毫不祛。
那雙比常人漂亮太多的眼睛,像是能透過你的身軀看透你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