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看著林稚初,她看上去確實很著急,但她並不知道她是什麼身份,韓嗣澄從沒有和她說過京城的事情,更沒有提過他還有個未婚妻。
她隻知道韓嗣澄在京城的處境也很危險,否則就不會招來刺殺。
“林姑娘,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這是他的私事,我也不會過問他的私事。”
林稚初見梨花還這樣說,臉上已經有點掛不住了。
她身後的小婢女見狀,立馬上前道:
“你不過就是一個村女,我們家小姐能來村子裡找你,和你說話已經是給你麵子了,你彆不知道好歹!”
婢女態度惡劣,和林稚初截然相反。
梨花卻微微蹙眉,一個婢女,有這樣的膽子,必然是得到了主子的示意的。
秋姐兒可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她什麼身份都好,又沒給她好處,她乾什麼要給對方好臉色看。
她把梨花護在身後:
“你算個什麼東西,你家小姐還沒發話呢,你就拿這種口氣和我們說話,身份再高貴又如何,我又不欠你們什麼,彆動不動拿身份壓人。”
秋姐兒可不吃這一套。
那小婢女氣得牙癢癢,她抬手就想給秋姐兒一巴掌,被林稚初攔下了:
“春花,住手!”
叫春花的婢女這才退回到林稚初身後。
林稚初對梨花微微笑道:
“梨花姑娘,是春花不懂事,說了不該說的話,還希望你不要在意才是。”
梨花淡淡睨了眼林稚初,她在想眼前這個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明明她說話溫溫柔柔的,眼裡還含著笑意,可說出來的話就是讓她心裡很不舒服,她仿佛站在高處,俯視著腳下的人。
以一種施舍的姿態看著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