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森手探進她防寒服內裡的手微頓:“我要火藥配方。”
“我給你。”司意涵輕笑一聲,“刑南藝的火藥全是從我這裡學的。”
傑森挑高眉,“為什麼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我不懂怎麼升級開墾金礦的機器,明天給不了你要的機器構造圖,而我......”司意涵手攬住他的脖頸,眼底漫出了水汽:“而我要保刑哥......”
至於為什麼送走刑南藝。
不用司意涵說。
她知道傑森的人這些天一直在悄悄的跟著刑南藝。
對他的一舉一動門清。
刑南藝沒避諱任何人的追著她。
傑森也是門清。
司意涵眼眶滑落一滴淚,“我不能讓他知道我跟了你,這比殺了他還讓他受不了。”
司意涵被傑森扛了起來。
在進門前扒住門框:“趕他出去,還有,他必須是平安的。”
傑森看著她眼底的決絕,招手囑咐:“去把刑南藝趕出去。”
司意涵在人走後,慢吞吞的鬆開手,跟著傑森進了房間。
二十分鐘後。
司意涵推開身上像是死豬的傑森。
脫掉他身上的衣服,去洗手間拚命的洗自己的脖子。
洗到刺痛的時候停手,看向鏡子裡水淋淋的自己,喃喃出聲:“不管怎麼樣,總要保護他一次。”
司意涵跟了刑南藝那麼多年。
是真的一次都沒幫上他的忙。
幫他一次,保護他一次已經成了她的執念。
無論如何。
司意涵一字一頓,“一定要保護他一次。”
司意涵轉身出去,站在窗前看向日漸暗下來的天色。
傑森的生日宴很快就要開始。
樓下人流竄動,很熱鬨。
司意涵視線從他們身上移開,看向遠處城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