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意涵看著倆人消失。
晚上在刑南藝回來後坐在床頭看他。
刑南藝脫了防寒服走近,“怎麼了?”
司意涵沒說話。
刑南藝卻綻開了笑,“我給你帶了禮物。”
刑南藝把掌心朝上。
寬大的掌心裡躺了一個小小的床頭燈。
司意涵眼睛突兀的睜大。
刑南藝說:“是不是和之前的一模一樣。”
是。
和被梅拉搶走的那個幾乎一模一樣。
“我很久之前就想給你再買一個,但總覺得都比不上原來那個,今天去北城收槍,看到了這個,和之前那個一模一樣。”
司意涵看著出了好大會神。
刑南藝抿抿唇,“你喜歡嗎?”
司意涵掀眼皮看了他好大會,背對他沒說話。
刑南藝眸光黯然,但還是插在了床頭扯出的電線板上。
然後把電線板挪到了司意涵那邊。
司意涵背對刑南藝看著床頭燈。
過了會回身,怔住。
刑南藝因為看的是她。
而她腦袋上恰好是那枚昏黃的床頭燈。
他的漂亮眼睛裡像是住進了一汪星河,星河中心裡有一個滿滿登登的她。
滿滿登登的她在刑南藝的眼睛裡看著她,然後輕聲說:“還聽故事嗎?”
司意涵張口,幾秒後點了頭。
刑南藝伸手:“聽故事前可不可以朝我近一點。”
司意涵朝他近了點。
刑南藝滿足的勾唇,把司意涵的手握在掌心,十指緊扣,看著她輕聲接著講故事。
小女孩十五歲了。
才第一次來月事。
那天她褲子那全是血。
慌慌的看著他說,我是不是快死了。
小男孩是那一瞬間突然的生出了她不該待在這裡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