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南藝送給司意涵的花棚,成了型。
姹紫嫣紅,五顏六色。
刑南藝每日泡在花棚裡的時間回歸了客廳。
開始給司意涵肚子裡又一個男孩做小衣服。
從肚兜到包被。
洗曬晾,每套工序都不減。
準備了三大包。
這晚把司意涵晃醒,讓她在紙上挑一個名字。
司意涵打了個哈欠,靠在他懷裡歪腦袋看。
點了燁堂。
刑南藝說:“刑燁堂。”
司意涵點頭,靠著他睡了。
刑南藝晚上摸了摸司意涵的肚子,輕聲說:“不知道我是不是你的親生父親,但不管是不是,因為你是司意涵的孩子,而且一直沒鬨騰你媽媽。我就會把你當成我的親生孩子,會給你一個帥氣的房間,教你騎腳踏車,教你開車,給你做早教,送你去讀書,帶你喝人生中第一口酒,讓你有的和司燁霖一樣多。”
孩子踢了刑南藝一腳。
刑南藝翹唇笑了,眼底沒從前最開始對司燁霖的那點淺淡的鬱氣。
是滿滿登登的寵溺。
因為他是司意涵的孩子。
而司意涵很愛很愛他,這些已經能夠彌補所有。
司意涵要生的那天很尋常。
就是坐著看電視,吃酸酸甜甜的西紅柿。
然後肚子開始疼了。
她看向刑南藝,“我好像要生了。”
刑南藝上個月讓廖波朝船上送了輛車。
他在心裡演練了很多遍司意涵要生時候的準備。
有條不亂的抱她上車。
吹了聲口哨。
把在他們家兩百米外蓋房子安家的二萬叫來帶司燁霖。
開車把司意涵送去了醫院。
刑南藝從前想過。
他和司意涵要再有個孩子。
因為老話說的好。
上次的月子病要從下次的月子裡麵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