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說出來了。
舅舅會弄死二萬。
而刑南藝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花斑蛇,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這是京市。
不是無法無天的雪城和境外。
文秀不相信他有膽子和本事對裘海天下手。
但是保不齊他會把之前她在雪城待兩年的事,宣揚的滿大街都是。
文秀好麵子,她寧願丟命,也不能丟人。
她笑笑說:“滿意,舅舅給我精挑細選的人,我滿意的很。”
悄無聲息的。
文秀臉上定格了一道目光。
她這兩年總被二萬這麼悄無聲息的盯著。
習以為常,並且一眼不看他。
二萬站在了文秀身後。
文秀翹著二郎腿,撩著香噴噴的發。
在下午踩著高跟鞋出了裘家的大門。
在二萬打開車門後頓了幾秒,抬腳上去。
二萬去了副駕駛座。
全程規矩的坐著,目不斜視,一言不發。
文秀在車快到文家的時候,讓司機換道,去了商務會所。
拎著包踢踏進了豪華包廂。
在二萬進來關門後回身。
雪城的文秀不施粉黛,常穿著毛毛睡衣,散著長卷發,赤著腳。
京市的文秀。
踩著高跟鞋,妝容精致,一身高定小香裙。
不止貴氣,更戾氣驚人。
是種不容人招惹和不敬的尊貴以及高高在上。
她走近二萬,揚手重重的一巴掌扇了下去。
二萬偏過臉,半響後抿抿唇,終於和她對視,啞聲說:“你......你還好嗎?”